鬼頭讓崔珉豪搭乘自己的前來的轎車回宅邸,這路上鬼頭沒有主動與崔珉豪說話,他們各自想著自己的事情。崔珉豪看著車窗外,他的臉上已無方才的笑容,可卻也無讓自己露出相當不安與抗拒的神情。

對於鬼頭,他有一個爭點並不明白,為什麼鬼頭會選上他?鬼頭又是為何會曉得自己與沈昌珉的關係?甚至是篤定綁了他沈昌珉就會絕對的服從?他對沈昌珉的感情並不是很清楚,可鬼頭似乎是比他還要來的清楚一樣。

來至鬼頭的宅邸,崔珉豪隨著鬼頭的腳步,然而被帶進了鬼頭的臥房裡頭。鬼頭將自己身上的西裝外套給褪去,轉過身就朝著崔珉豪說:「廁所先讓你用,去洗澡。」

崔珉豪眼眸裡是猶豫,但他卻沒辦法不從鬼頭的指令。他只能微笑的點頭,然後乖巧的道:「好。」

他一個在廁所裡清洗著身體,他知道這麼做的目的是為了接下來的事情。不過接下來的事情,他沒有跟沈昌珉以外的人有過。他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頭髮有些微捲而且已長至肩,他的面容有些部分被劉海所吞沒,他總覺得眼前的自己才是真正的自己,是最純正的且也是為狼狽的自己。

他垂下了頭,緩緩的眨著眼,這樣的寂靜過了半響,他才動手為自己清洗。

當他清洗完走出了浴室,鬼頭才從床上爬了起來,朝著浴室走過去,低聲說:「洗這麼久,我還以為你逃走了呢。」

崔珉豪瞄了他一眼,臉上是微微的笑著,可卻沒搭腔。他與鬼頭擦肩而過,主動的走向床邊,他的屁股是坐上了鬼頭的床,眼神就看著站在浴室外的鬼頭。當臥底當久了,連眼神都能替自己說話。崔珉豪的眼眸很透徹的告訴他,『我哪也不會去』。

他知道自己不能逃,逃了沈昌珉肯定也不會有好日子過。

鬼頭很滿意崔珉豪這種順從他的脾性,於是他也走進了浴室為自己清洗起來。崔珉豪確定鬼頭的廁所門關上以後,他臉上的笑容又已消逝,心底是低嘆起來。這間房間的味道不是沈昌珉的,充斥著濃厚的煙味,這是在沈昌珉身上聞不到的。

身穿浴袍的他,他穿不慣鬼頭特地為他準備的高級絲綢,他只喜歡穿沈昌珉的浴袍而已。他聽著廁所的流水聲,看著自己身上因為犯錯被拷打的傷疤,這些傷疤沒有很醜,全都被沈昌珉照顧得很漂亮。這時的他才漸漸的明白,為何鬼頭要他來做抵押物,然而直接抵制沈昌珉的行動。這些傷疤告訴了他一切,沈昌珉對他用心的一切。

他站了起身,在這諾大的臥房裡走著。第一次他想要做的行動被牽制住,他不能如以往一樣的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若現在的他輕舉妄動,沈昌珉一定會被受牽連。鬼頭果真如傳言一樣,是個相當兇狠的人物。

他對沈昌珉的思緒沒有持續很久,鬼頭出了浴室後,讓他不敢再對沈昌珉有多餘的心思。鬼頭見崔珉豪沒坐在床上等他,而在臥房內亂走,便心機重的問:「想知道我這裡哪裡能逃出去啊?」

崔珉豪轉過身,搖著頭答:「並沒有。」

「你不想回到沈昌珉那裡嗎?」鬼頭笑問。

「我想您就會讓我回去嗎?」崔珉豪也笑著反問。

鬼頭是坐上了床,聲音笑的渾厚,便道:「我果然沒有看錯人,當初不應該把你讓給沈昌珉的,你這麼一個優秀的人才,他不配當你主子。」

崔珉豪並不曉得鬼頭覬覦他多久了,不過鬼頭似乎沒搞清楚他與沈昌珉的關係。沈昌珉對他從無主人的架式,所以他根本不知道跟著沈昌珉有哪裡不好。

「不過為了測試你的忠誠,有幾樣事情是你必須得做的。」鬼頭邪笑說:「過來。」

鬼頭朝著他擺了擺手勢,崔珉豪冷靜的朝他走去,只見鬼頭是拉了綁在腰際的腰帶,敞開的浴衣露出了衣內一覽無遺的春光。崔珉豪垂眼看著鬼頭的身軀,那樣的體格比他還要壯碩,身上的傷疤並沒少他多少,仍是觸目驚心。

「含住它。」鬼頭這回臉上無任何的笑容,抬頭冷言的向崔珉豪說。

崔珉豪眼中生有一絲的驚訝,他的雙腳跪不下。

「沈昌珉沒教過你這種事?」鬼頭冷問。

崔珉豪沒有回應,但他心中很清楚,沈昌珉從來就沒讓他做過這樣的事情。

「看來他是真的很疼你。」鬼頭冷笑著,又說:「但是不做你知道後果的。」

崔珉豪看著鬼頭的冷眸,他最後仍是跪了下來,照著鬼頭的指令做了一件他覺得比被拷打還要恐怖的事情。鬼頭的喘息聲沒有很大,他幾乎是冷靜的看著跪在自己雙腿間的崔珉豪替自己服務的模樣,於是滿意的說:「如果一開始就讓你跟我,你一定會比現在還完美。」

崔珉豪的腦子完全聽不進鬼頭的話,他只曉得現在的自己很想吐,他不想做這種事情。雖說他與沈昌珉發生多次的性關係,但沈昌珉從沒強迫過他,他喜歡沈昌珉的對待,甚至是懷念起沈昌珉只對他才有的體貼。他的眼眸裡很想哭,但卻不能哭。為了博取鬼頭的信任,他只能賣力的演出。

「唔……。」

「很好。」鬼頭突然捧著他的臉,然而將自己的分身從他嘴中抽了出來,又說:「這樣就夠了。」

崔珉豪喘著氣,他被鬼頭拉了起身,順勢的被壓上了床。崔珉豪的抗拒不敢劇烈,只是嘴中顫抖的道:「我不是妓女。」

「沈昌珉你都應付的了,你應付不了我?」鬼頭壓著他的雙臂問。

「不是的……。」他之於沈昌珉,不是這種關係。

「原來你怕這種事情。」鬼頭居高臨下的繼續揶揄,「你以為跟我只是出出任務而已嗎?真傻,我告訴你,你怎麼服侍沈昌珉,就得怎麼服侍我。」

崔珉豪眨著眼,他吞了自己嘴中沾有鬼頭精液的噁心口水,勉強的將自己眼眶上的淚水箝制住,他看著鬼頭臉上的刀疤,最後便笑說:「那您可不能太早洩。」

沈昌珉在這一夜裡,他只是站在窗邊望著窗外的夜景。他總覺得今夜,是他與崔珉豪最難熬過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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