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金俊秀身上的最後一件褻褲讓朴有天給褪去時,金俊秀滿腹委屈的看著朴有天,他的眼神裡盡是怨懟,彷彿訴說著朴有天的懲罰對他而言很不公平。

嚴格想起來,若不是朴有天走進青樓,做老婆的他也不會冒著被人摸屁股的風險給喬裝一同進青樓,天底下哪個做妻子的看見自己丈夫走進青樓而不會亂想?這樣的人物能說是屈指可數,而他剛好不屬於這限有指頭總數裡的人。

當朴有天順著他的身軀一路往下吻去時,腿都張好的他,就等著迎接朴有天給予的快感,不過這回卻是不一樣,快感並沒有隨之起舞,只見朴有天對他這麼說:「俊秀,你來摸。」

他聽見這話,身子是立馬從床上坐了起身,看著待在他雙腿間的朴有天,驚訝的問:「為什麼我要摸?!」

「朕想看你摸自己。」

「才不要!」

「這可是懲罰呢,你向朕要求摸摸就好的。」

「可是……」

朴有天臉上是笑得輕鬆,大掌便拉過金俊秀比他還小一些的手,一路將他拉至了金俊秀雙腿間的境地,又說:「不用不好意思。」

金俊秀的小手是碰上還未有反應的炙熱,他紅著臉看著自己的寶貝,有些無措的皺起眉頭來。他人也活了十幾年了,三天前才正式破處,可他一直以來卻沒有愛撫過自己的經驗。事實上他對於性沒什麼要求,但也不會特別想研究,若不是嫁人了,他可能到現在還只是一個只會夢遺而不懂替自己解決的小毛頭。

他心中很不愉快,雖說誤會朴有天他有錯,但朴有天自身也有錯,什麼地方不約,為什麼偏偏要約來青樓?

「你每次都欺負我……。」金俊秀只是將小手擱在寶貝上,有些惱怒的又說:「你也有錯!為什麼你偏偏要來青樓泡茶!?」

朴有天緩緩的眨著眼,他的眼神裡沒有任何的怒氣,只是放縱金俊秀對他發脾氣,「你可以去茶館、去客棧!可你偏偏來這種讓我會擔憂的地方!」

金俊秀甩開了他的大掌,也抬腳就朝著在他腿間的朴有天踹了過去,力道是不輕也不重,可也將朴有天趕出了他的腿間,而他,則是翹著嘴拉了身旁的棉被,身軀就這麼躲進了棉被裡頭,側了身就沒再與朴有天說話了。

朴有天看著金俊秀這一系列的舉動,他卻沒對這誤解他的金俊秀發任何脾氣。沒多久,他同是與金俊秀躲進了棉被裡頭,胸膛就貼上了金俊秀赤裸的背脊,手臂也摟上金俊秀的腰際,從鼻息間呼出的熱氣隱隱約約的打在金俊秀的耳背,輕聲的說:「別氣了。」

「你走開。」金俊秀不爽的說。

「朕不走。」朴有天也賴皮的答。

「我討厭你。」

「朕喜歡你。」

「騙人。」

「真的。」

金俊秀就給朴有天哄的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但他卻仍是倔強不轉過身看朴有天。但這些行為通通不會影響朴有天接下來的攻勢,朴有天的大掌是漸漸的朝著金俊秀的境地給摸去,他一把就握住了金俊秀的脆弱,在金俊秀耳邊蠱惑的說:「既然你不摸,那朕摸好了。」

金俊秀的神經明顯顫抖了一下,身子就朝著朴有天的懷中往內縮去,紅著臉說:「本來就是你要摸的……。」

朴有天果斷又將棉被給掀了開了,又再次目睹金俊秀在床上的春光,他另一手將金俊秀從床上給摟起,然而讓金俊秀靠著他的胸膛乖乖坐在他的腿間。金俊秀看著自己的私密,有些不好意思的想闔起大腿,可朴有天卻說:「張開點,不然朕不好摸。」

金俊秀的小手是捏著朴有天的大腿肉,猶豫了一會才乖乖的張開他的腿,清楚看著朴有天的如何把玩自己的寶貝。朴有天游刃有餘的態度金俊秀是覺得不爽,但他不能否認朴有天套弄他的技術真會令他欲仙欲死。他手中的力道是越抓越緊,身軀在朴有天的懷中漸漸的弓了起身來,嘴中的喘氣越來越大聲,接著他一連串的嬌吟也隨著無法容忍的情慾而脫口而出。

他的雙腿不自覺的越張越大,後腦杓就靠著朴有天的寬肩,舒服的瞇上眼,就享受朴有天給予的種種快感。

 「嗯哈……快、快了……」

朴有天看著擱在他肩上的側臉,他也低頭偷偷的親吻著金俊秀的頸肩,不斷的給予愛撫。看著金俊秀情色的臉龐,朴有天似乎沒深陷其中,反倒在這時候與金俊秀說起他們今日的誤會,「朕今天會打算來青樓,是因為想知道青樓與那些州官有何關係。朕懷疑,社稷的稅金有部分流向是流來這青樓,所以才沒選擇去茶館。」

他上上下下的摸著金俊秀,金俊秀顫著身體,也不曉得有無聽進耳中,「不過,朕覺得很奇怪,那些州官似乎都曉得朕今日會出宮,所以在今日,先前的諸多疑問的解答是一無所獲,也有可能那些州官並沒有貪汙,你覺得呢?」

金俊秀皺著眉頭,大力喘氣的他,勉強從嘴中擠出了幾個字,「內鬼。」

朴有天停下了手中的速度,然而低頭吻了金俊秀被擦上唇脂的紅唇,便笑說:「這是很好的方向。」

金俊秀喘著氣,似乎沒耐性的說:「你快摸!」

「好好。」朴有天笑答。

也不知道是朴有天疼老婆還是怕老婆,他果真是擠出金俊秀的願望,眼神便看著靠在他肩上的人兒,溫柔的問:「滿意了嗎?」

金俊秀緩緩的睜開眼,也誠實的點了點頭。只見金俊秀要默默的離開他的胸膛時,他馬上又將金俊秀這昏昏欲睡的人兒給抓了回來,「朕還沒摸夠的。」

「可是我射了……。」

「朕可是都沒享受到的,今日你又不給進,所以只能給朕摸摸了。」

金俊秀轉過頭看著他,眼神似乎有些無辜與同情,最後當他又轉回頭靠上朴有天的肩膀時,他只是小聲的說:「給你進來啦……可是下次我也要出宮。」

「現在是懲罰呢,怎麼變成了協商?」

「不要就拉倒。」

明顯的,朴有天已不再具有方才的主導權,金俊秀顛覆了方才的軟弱地位,又當上了朴有天的小皇帝,命令著朴有天。

「朕依你。」朴有天最後笑說。

「本來就是。」金俊秀理所當然的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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