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金在中的稟報裡,崔珉豪幾乎是日夜含淚而睡,時不時就問著他為何娘會被皇上下令所殺,又自己是身在何處。金在中對於崔珉豪的任何一個問題,總是笑而不語,然而徹夜哄著崔珉豪入睡。而害怕崔珉豪知曉所有事情的始末都是自己全盤操手,沈昌珉不曾日間去後院見過崔珉豪,僅是偶爾趁著崔珉豪夜深入睡之時悄悄在窗邊探望。

「他可好?」他看著金在中問。

金在中垂了下後,些許無奈的答:「近日來已少哭泣了。」

這是好現象,但金在中卻擔心崔珉豪是壓抑所以才不再哭泣。他站於窗邊望著熟睡的崔珉豪,本想入房內親近觀望,可卻不敢太過妄為。他忍了下來,離去前交代了金在中幾句,「明日至朕的書房拿些書來給他消遣。」

「是。」

他離去以後,金在中則是留在原地嘆了口氣。

「怎麼,疲累?」突然現身的鄭允浩一把就摟上他的肩,他嚇的抬頭望了鄭允浩一眼,便是朝著鄭允浩的胸膛打了一拳,「你別每次走路都學貓沒聲的。」

「累了就回去休息吧,這兒換我來顧。」鄭允浩推了他的背脊,似乎要他趕緊回宮裡休息,別再這徒留。可金在中還是放不太下崔珉豪,猶豫不決了一會,鄭允浩又說:「有什麼事想交代的,對我說吧。」

金在中嘆了口氣,搖頭道:「沒事,只是我不懂為何皇上要折磨這孩子。」

鄭允浩沉默了一會,垂眼看著金在中細聲說:「革新黨為了在朝野有贏面,勢必會利用這孩子。當然皇上另一個顧忌,是怕太皇太后得知這孩子若是真活在這世上而非胎死腹中,恐怕太皇太后會下令誅滅這孩子。」

「所以,皇上才謊報,並且將這人兒囚禁於此?」

「只能說這僅是一部份的緣由,最主要的……」鄭允浩皺了眉頭,便湊進金在中的耳邊說:「是皇上愛上親生的這個弟弟。」

金在中一臉不可思議,不可置信地問:「同我跟你的戀慕?」

「是,非兄弟之情,是愛戀。」鄭允浩沉穩的說。

「怎麼會愛上?他們不也近日才相逢?」

「此事並非如此簡單,早在皇上還是太子之時,他們就有來往。是登基以後,為查德妃下落,我才意外得知德妃的兒是這孩子,而皇上一直以來疼的人兒也就是他的親生弟弟。」

金在中眨了藍眸,皺了眉頭抬眼問:「那珉豪是否也喜歡皇上?」

鄭允浩想了一會,不敢果斷,「也許吧,至少皇上曾對他出手,只是還未嚐龍陽之樂,愛撫而已。」

金在中沉默地與鄭允浩望著夜裡的星空,才又正想問些什麼,鄭允浩便推了他的腰際道:「回房休息吧。」

「你也別太累了。」金在中朝他露了一抹微笑,緩緩離去。

隔日,沈昌珉上完早朝以後,抽了時間面會太皇太后。

「朝廷可順利?」

「大至無礙。」

「如今已天下太平,沒什麼人能夠威脅咱了。」太皇太后喫了口茶說:「皇太后的心願也已了結。」

他倆眼無神地望著花園,想起那天他向母親回報已成功誅殺德妃的消息後,一直以來都未有情緒的母親,卻在那時落了淚下來。他不明白,這淚水究竟是欣喜還是悲哀?

「德妃龍胎已死確鑿?」

「不錯。」他沒有神情的說。

太皇太后緩緩的眨了眼,臉上有了笑容說:「不知聖上何時封后?晴兒您可喜歡?」

他垂下了頭來,輕聲說:「封后不急,朕尚有要事處理。」

「哀家就不催趕您了。」

封后?他這輩子想娶的,只有一個人。他腳步有些急忙地走回大殿來,經過了一條秘徑,然而來至秘密花園。在遠處他就能聽見崔珉豪與金在中的閒聊聲,崔珉豪的聲音穩健,似乎已不比平常脆弱。他急著想見人兒,可卻又無法現身。

「鄭允浩。」他輕聲一喊。

鄭允浩隨即出現在他的身邊,彎身道:「在。」

「命金奉事晚間於珉豪淨身完畢後,取軟繩綑綁雙手於後、矇雙眼,朕想見見他。」

「是。」

果真夜晚裡,待他再次來至木房門前,只見金在中在房內安慰著崔珉豪說:「沒事的,記得無論如何,都不要惹大人生氣就行了。」崔珉豪最後被矇了上眼,金在中從木房裡走了出來,見他便恭敬的說:「大人請入內吧。」

他走進了木房裡,將門給帶上,崔珉豪一人安靜的坐在床上,身子微顫,似乎很害怕。他來至崔珉豪的面前,蹲了下身子,伸過大掌摸著崔珉豪的臉蛋。崔珉豪嚇得退身子,躲著他的大掌,急忙問:「你是誰!?」

他沒有回答,可崔珉豪更是害怕的趕緊從床上跳了下來,眼看不見的一個亂衝刺,但卻又被他拉了回來,「不……。」

崔珉豪被綑綁於身後的雙手不停顫抖著,他見狀,便將人兒摟進了懷中,摸了摸崔珉豪的髮絲,沒有說話。崔珉豪似覺莫名,可也任著沈昌珉摸著他。他的鼻息間聞著沈昌珉身上的味道,他總覺得好熟悉。但為什麼這個要見他的大人卻非得矇著他的眼,又綑綁他的雙手呢?為什麼他們不能正常的相見?

沈昌珉牽著崔珉豪,與他一同坐上了床,他憐惜地看著崔珉豪,輕捧著臉,便朝崔珉豪的唇上輕吻一口。崔珉豪則是抗拒躲著他,但他卻是緊抓著崔珉豪的身子,最後是強行掠奪崔珉豪的香甜,壓崔珉豪上床。

「不……求求您……。」

對於崔珉豪的求饒,他聽得有些不忍心。看著身下之人的鼻頭又漸漸泛紅,他曉得崔珉豪又要哭了。於是他一把將崔珉豪抱起,同在桃花道一樣,讓崔珉豪坐進自己的雙腿間,然而將崔珉豪的腿疊上自己的腿,扯了腰上的腰帶,崔珉豪的輕便衣裳便敞了開來,露出了小胸膛。崔珉豪雖然掙扎著,可他抱的緊,讓崔珉豪無路可去。當他的雙腿一張,崔珉豪的腿也張了開來。他扯去了崔珉豪的褻褲,半安慰地吻著崔珉豪的頸肩,但這回是吸吮的大力,就在崔珉豪的頸子上留下自己的痕跡。

「求求您……。」崔珉豪仍是懇求著。

淚水被矇在眼上的布巾給吸乾,崔珉豪霎時認清自己的求饒根本起不了效用。腦子裡除了德妃的身影外,另一人就是沈昌珉的影子。如今他不曉得玷汙他的人會是誰,但他的心覺得痛,因為自己不可能與沈昌珉再相會,且也從今天開始,他的人不會是屬於沈昌珉。想著想著,他的淚水湧溢,沾濕了眼上的布巾。

沈昌珉輕輕揉捏著崔珉豪的蓓蕾,崔珉豪死命不從,扭著身子企圖從沈昌珉的懷中離去,可無論如何,沈昌珉的力氣還是較他來的大許多。

「不、不行……!」縱使知道自己沒辦法逃脫,他還是想為自己心中的大哥哥留下一份貞潔。

「我已心有所屬!我不從!」倔將的崔珉豪嘴中是大喊著,可卻又哽咽的說:「哥……哥哥快來救我……。」

聽見這話,沈昌珉竟然停下了動作,沒再繼續下去。

「唔……哥哥……。」

他安靜地將崔珉豪身上的衣服穿好,離開以前便在崔珉豪的唇上親了一口,然而走出木房外。金在中與鄭允浩是站得老遠,見沈昌珉一走出木房,倆人心想速度未免太快,可誰知,待他倆來至沈昌珉的面前時,沈昌珉只交代了一件事。

「明天他的飯菜,三餐照下春藥。」

「這……」金在中似想說些什麼,沈昌珉便說:「照做。」

「小的遵旨。」

若心註定得碎,那至少人還是得屬於他。









我承認我孬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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