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前,對於央城拓展領土計畫他便有耳聞,央城的皇帝正打算統一他們這些鄰邊小國,並且要這些戰敗小國每年都必需獻上貢品,更令人心寒的是,每個小國的君主都必須貢獻一位公主至央城內和親。美其名是和親,實際眾人皆知,央城的皇帝係想拿這些公主作為要脅籌碼,使小國不敢輕舉妄動。

不久之後,他的國家也跟著一同淪陷,身為王子的他,也只能看著父親與央城大使立下條約,每年需供應美酒以外,還得將他最心疼的妹妹貢獻於央城。他深怕妹妹嫁進央城裡會受人欺負,更怕妹妹受皇帝的欺凌,因而在出嫁那天,偷偷與妹妹掉換了身分,這件事沒有人知情,只有他知與妹妹知。

「小霞,哥去了可能難以回來了,若是刺殺未成,大概難逃一死。」他輕聲地說。

嫁進宮廷裡去他不可能甘願為奴一輩子,若是逮到了好機會,他自是會刺殺皇帝,藉以還他們小國一個公道。

「哥,你這樣實在太過冒險了!」小霞捉著他的手臂說道。

「我不能眼睜睜看央城的人繼續欺負咱們百姓!」

「但──」

「小霞,逃越遠越好,就怕哥失敗了,你還會被捉回去當人質!聽哥的話!」

小霞自是含著淚水,穿著他的衣裳騎上馬背,轉身就快馬加鞭。隨著小霞的身影月來越遠,他也才放心地坐進轎子裡,任著下人將他扛進宮廷裡去。

夜間宮廷內是載歌載舞,他一人坐在大殿內等著皇帝的到來。他早已計畫好等會該如何逃脫於宮廷,就待等會掀頭蓋之際,一拳揍暈皇帝,然而再趁亂逃之夭夭。

看似一切計劃如此縝密,未料就在滿身酒氣的皇帝踏入大殿時,皇帝竟道:「竟給朕送一個男人過來,是否不安好心?」

他驚訝的臉矇在紅紗底下,不敢吭一聲,只見皇帝又道:「還是說……貴國想讓朕嚐嚐不一樣的滋味?」

對於如此諷刺的話語,他忍無可忍地自個摘下了紅紗,抬起漂亮的鳳眼與皇帝對望,怒道:「朴有天!既然你早已知道,何不直接殺了我!」

朴有天那張沾有酒氣的臉同是瞇起眼來道:「朕就想看看你的葫蘆裡究竟賣什麼藥。」

他二話不說,一拳便揮過,殊不知朴有天就算喝了些酒,武功仍是在他之上,沒幾會就將他抵在樑柱上,打探著他的面容、他的氣味。

「你膽子真不小,竟然敢襲擊朕。」

「我此次前來就是想殺你!」

朴有天輕笑了幾聲,在他耳邊輕聲道:「有本事就試試看。」

朴有天一個勁地便將他捉起,然而直直地將他摔在床上,厚重的頭飾是箝制著他,他都還來不及將頭給抬起,身子就被朴有天給欺上。

「你走開!」

「是你自己嫁進來的,怎叫朕走?」朴有天笑臉迎迎地捉住他的手腕,死死地壓在他的耳邊,又笑道:「其實朕對男人還真沒有意思,不過瞧你如此嬌氣,朕得好好想想如何治你的銳氣。」

他聽的一身惡寒,難不成朴有天打算將他凌虐致死嗎?那還不如一刀劈了他比較爽快!

「放開我!」

「想必你一定不怕皮肉之痛,那麼就只剩一個辦法了……。」

「你──!」

「朕會慢慢地剝奪掉你所有的尊嚴,一點一滴,直至你完全臣服於朕為止。」

他瞪大了失措地鳳眼,是在朴有天身下掙扎起來,可沒幾會,朴有天竟點了他的穴道,讓他的視線漸漸失了焦點,最後眼前是一片漆黑,他是暈了過去。

待再次醒過之後,他已非身在大殿,而是在一幢小木屋裡頭,他的腳踝被拴著鐵鍊,鍊子則是纏著木屋的大樑柱上,最遠的距離只能到門邊,他完全無法走出這間小木屋。

「可惡……放我出去!」

他喊了大半天,外頭全然沒有人搭理,最後他只能坐上木椅,看著從窗外唯一滲透進來的陽光。

他究竟惹上了什麼樣的人了?居然昨夜沒要他死,甚至讓他活至今朝。

看來那個變態的男人選擇讓他活下的原由只有一種可能,就是看他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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