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以來,朴有天的脾氣莫名地暴躁,他是被迫留在大殿內日夜地服侍著朴有天,小則端茶水,大則承受朴有天的粗魯之舉,他的身子已快被折騰至極限,身上的紅紅紫紫都還來不及消退,朴有天便又迫不及待地烙下新痕跡。

雖不是每回朴有天都會闖進他的身子來,但他已厭倦每夜朴有天對他的把玩。朴有天是將他變得不像自己,身子也不如以往的冷感,吋吋肌膚就在朴有天的調教底下漸趨敏感,他討厭自己的身子對朴有天有反應,且這反應是越來越迅速,好似巴不得朴有天疼愛自己一樣。

「不……住手……」他懇求著男人,小手推著腿間的腦袋,顫抖地說:「別舔了……啊──!」

朴有天是撐起身子來,壞壞地將嘴中的殘物給送進他的嘴裡來,深深一吻,笑道:「你的身體可比你的小嘴誠實多了。」

他瞥了一眼自己的寶貝,眼神是難為情地看向朴有天來。他承認朴有天的技巧總是令人舒服,可他就討厭沒了理性的自己,當然最令他為之恐懼的是,他怕自己的腦子也與身子一般,墜入朴有天的陷阱裡。

如今他的腦子全是崔珉豪的話語,這些天以來,他的心思也非沒有改變,他害怕朴有天就如崔珉豪所言是愛上了自己,但他更怕的是,自己也真信了那套理論,進而對朴有天有了感情。

他看向朴有天的眼神早已不同以往,而他也意識到了自己如此不尋常的改變。他只能提醒自己,他的父母與妹妹生死未卜,在他確認清楚之前,他都不該對朴有天有所依戀。

只是,為何他就是無法抵抗朴有天身上所散發出的孤寂?又是為何他總是情不自禁地想替朴有天舒展眉頭?他不該同情一個殺人兇手,尤其又是迫害自己家園的兇手。

只見朴有天又想繼續戲弄他,他是趕忙地阻止,軟軟地說:「別弄了……。」

朴有天是端上他的臉來仔細瞧著,然而說道:「你今天特別多反抗,怎麼,是朕讓你不夠舒服?」

他這回沒撇過頭來,鳳眼便與朴有天的桃花眼對視,心中是五味雜陳,好一會,才吐出字句,「你和親的日子就快到了。」

「所以?」

他不明白自己為何會比朴有天還在乎那天的到來,照理說,若朴有天能順利地愛上北境公主的美色,他便可脫離朴有天的魔爪,然而找機會脫離這裡。他理當該高興北境公主的到來,只是他怎麼就是開心不起來。

究竟是何故?

可為隱藏自己內心最真實的想法,他卻是勉強自己擠出了笑容來,輕聲說:「屆時你便可嚐嚐北境的美人與我有何不同。」

他這話是刻意說得模糊,像是期待又好似酸語,不過朴有天竟是聽出他的真意,直接問道:「若朕疼她,你可會吃朕的醋?」

他撇過鳳眼,輕聲答:「不會。」

只見他翻了身來想下床去梳洗,但朴有天卻是將他給拉回,又狠狠地將他壓上床,「就算朕疼她,你也是我的。」

每當朴有天說起這場婚事時,性子就會變得暴躁。他還以為是因為自己的酸言酸語所至,可其實不然,笨拙的他怎麼也沒發現,最不想撮合這場婚事的竟是朴有天自己。

他不明白朴有天為他了而在朝臣面前發了多大的脾氣,即使最終的結果朴有天仍需封北境公主為后,但他永遠不明白,自己於朴有天心中究竟霸占了多少空位。

朴有天見他如此心不在焉自是生氣,也不管他的請求,直接將他翻過身來又來了幾回。他討厭朴有天的任性,但他的身子卻也已離不開朴有天的霸道。

待娶親之日來臨,他沒有參與,僅是待在小木屋裡與崔珉豪用膳。他未覺自己的嘆息聲變多,崔珉豪早已看出他的不開心,可卻是緊閉小嘴不敢多言。崔珉豪是替他梳洗了一番後,倆人便也早早就寢,忽略了外頭的笙歌。

朴有天今夜沒有前來找他,他竟為此失了一夜的眠。

先前以為朴有天喜歡自己,結果卻是一番幻覺,他不明白自己該哭還是該笑,尤其當他見著朴有天牽著皇后的手在庭院慢步且有說有笑時,他才分清楚性奴與妻子的差別。北境果真出產美人,皇后是美若天仙,人見人愛,特別是見著朴有天那抹溫柔的笑容,他便也曉得,朴有天已是墜入愛河。

他拂袖轉身而去,身後的崔珉豪也僅是安靜地跟著,不敢與他對話。可他卻率先開口,輕聲道:「看來我可以準備離開這裡了。」

崔珉豪蹙了眉頭來,「您是說……逃離宮廷?」

「是,我必須趁著朴有天被皇后迷住的這陣子想辦法離開。」他臉色黯淡,又道:「從此不再回來。」

「這可是冒著被殺頭的風險啊。」崔珉豪是覺不妥地說。

可他卻已無所謂,苦笑道:「死了總比當朴有天一輩子的玩物好,他是個貪心的人,想要皇后亦想要我。」

崔珉豪看著他的容顏,愣了幾許,便道:「恕我直言,您是不是愛上皇上了?」

此話一出,他便也熱淚盈眶。

即便如此,也已來不及了不是嗎?





只是調教文,請別太在乎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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