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過之初,他的大眼都還未看清眼前景象,頸上的鐵鍊便被扯了過去。他的雙腳都還不及站起,頸間的疼痛使他的身子不得不匍匐於地,前方的守衛是顯得不耐煩,甚至朝他破口大罵,「快起來!」

他咳了幾聲,身子便也緩緩站起,乾澀的喉嚨讓他發不了聲,又見守衛狠瞪著他,他也不敢討水喝,只管跟上前來,隨著守衛一同走出內懲院。他沒過問自己將會去哪,也許即將被殺頭,也許即將被流放,最糟糕的結果他都想了一遍,可當他到了目的地時,他怎麼也沒料到自己竟會落得如此下場。

他看著眼前的軍營,一眼就能辨別這是容納什麼軍隊的軍營。裡頭每個人都身匹黑袍,身上的羽絨讓他們看上去像極了一隻烏鴉,這不就令人聞風喪膽的黑袍子嗎?

他的雙腳不敢再繼續往前了,黑袍子凌遲囚犯的手段他早已有耳聞,他怕得眼淚都快掉了出來。可就算他的雙腳抵抗,他頸上的鐵鍊卻被用力拉扯,使得他不得不前進。

周圍的烏鴉瞧見他的身影,眼神盡是不懷好意,直至他的腳步停下後,只見前方的守衛道:「這是皇上賜予你們慰勞品,年僅十四,來自北境的小美人。」

他眼神戰慄的與周圍的黑袍子相對,他這時才明白,他接下來的人生可比被凌遲至死還痛苦,就見侍衛將他頸上的鐵鍊交給了其中一名烏鴉人便離去。他一個小人兒就被一群大男人給紛紛圍住,他都還不及求饒,烏鴉們便率先起鬨了起來。

「兄弟們,我們該怎麼品嘗?」

「當然是作為前輩的我們先來。」

一旁年紀較輕的烏鴉們眼神是倏地變得不滿,可這畢竟是軍營的老規矩,年輕一輩的烏鴉也不能說什麼。但對他而言,不論他終究落入誰手,他都只想逃離這個地方,從此不再回來。

只是事情的發展並沒能如他所想的那樣順利,他頸上的鐵鍊被一個用力扯,人便倒在地上,手上的箝制是不及讓他做反應,倒下之際,年長的烏鴉便是直接欺上他來,將他的雙手往頭上壓去,一手就撕裂了他的衣裳來。

他是趕緊求饒,落著淚說道:「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

可已至這種時候了,誰還聽得進他的懇求?

「你們看看這白花花的身子,我賭你身後的小穴應該比女人還緊!」

「不不不──!」

就見烏鴉們分工合作地壓住他的雙手以及雙腳,眼前的烏鴉是掏出了自己的傢伙來,作勢就想直接闖入,他拼命地想闔上腿來,可奈何雙腳卻是被扯得更開,他嚇得止不住恐懼,但聲音卻已喊不出聲來,大眼只管落著淚。

「你們在做什麼?」

一聲聲色很輕卻令人感到沉重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了過來,烏鴉們一聽見這聲音,各個臉色霎是驚慌,就連那蓄勢待發的烏鴉也趕緊穿上褲子來,敬畏三分地退了開來。

他的大眼是對上了從人群中走向前來的男人,即使他的雙眼滿是眼淚,他也認得出眼前這人,這人就是將他與金俊秀給抓回宮廷的男人。

男人是冷酷、無情地看著他,只見身旁的烏鴉們趕忙道:「這是皇上賜給我們的慰勞品,如果大哥喜歡,可以先品嚐。」

男人什麼也沒表態,僅是褪下了身上的黑袍,蓋上了他的身子,輕聲道:「他只是個孩子。」

「不過他正值鮮嫩期,後穴肯定很緊緻!」

烏鴉群又開始起鬨了起來,可他身旁這位被稱之為『大哥』之人,卻是意外地將他一把抱起,然而說:「我剛好需要一位掌事,他今後就歸我了。若是兄弟耐不住寂寞,可以至青樓發洩。」

「難道大哥想將他占為己有嗎?皇上可沒說他只歸你一人。」

一名早看男人不爽的烏鴉是挺身說話,氣氛是拔張劍弩。男人也不甘示弱地望向那名烏鴉,輕聲說:「你有疑問嗎?」烏鴉們是沁出了一身冷汗,竟也沒敢吭聲,然而男人又道:「那他今後就歸我管了。」

男人抱著懷裡哭紅眼的他進了僅有指揮官特有的高級營帳來,他被放至一張鋪著羊皮的床上,男人沒將他身上的黑袍子卸下,只道:「我讓下人替你燒些洗澡水來。」

他緊緊裹著身上的黑袍,眼中的淚水仍是掉不停,可紅嘴卻不禁過問:「為何救我?」

男人看了他一會,臉上僅是一抹壞笑:「你是可塑之材,不論是當性奴抑或烏鴉。」

他聽不明白男人的意思,可也來不及過問,男人便走出了營帳。





怎麼寫完以後變得不像調教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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