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自己身上的衣物速速飛落於地,他才弄明白朴有天要給他何種『獎勵』。這回他倒也識相,曉得自己先前對朴有天的無禮,這次朴有天要對他如何,他自然是沒有反對的餘地。朴有天以往待他如君子,今夜小人一回,又有何不可?
他也配合地褪去了朴有天的衣裳,只剩條褻褲,朴有天便要他別忙,告訴他一切交給他便可。既然朴有天都如此誠懇了,他也真將自己躺於床上,鳳眼透露出信息,告知朴有天怎麼隨便都可以。
當自己身上的衣物速速飛落於地,他才弄明白朴有天要給他何種『獎勵』。這回他倒也識相,曉得自己先前對朴有天的無禮,這次朴有天要對他如何,他自然是沒有反對的餘地。朴有天以往待他如君子,今夜小人一回,又有何不可?
他也配合地褪去了朴有天的衣裳,只剩條褻褲,朴有天便要他別忙,告訴他一切交給他便可。既然朴有天都如此誠懇了,他也真將自己躺於床上,鳳眼透露出信息,告知朴有天怎麼隨便都可以。
他一早醒來忘了自己是如何就寢,也未反省自己徒留朴有天來打理自己,他只清楚想起,要去尚宮局報名,他將參與此次後宮的演出。他匆匆忙忙地讓小璦梳妝整理,而後屁顛地走至尚宮局,寫上他一點兒也不漂亮的字,但卻安了他的心。
他希望此次的演出能讓朴有天高興,於是他日日夜夜宅於房內勤加練習,苦練三日,今晚的夜裡,朴有天卻欽點了他,但他卻膽大不管,拒絕前去大殿服侍朴有天。可僅是小小妃子的他,官威沒能比誰大,最後還是強硬地被捆上棉被,扛去了朴有天的大殿。
本以為填志願的事情應該告一段落,未料學校並未放棄勸說,每天仍是執意找他們前去關照,說些冠冕堂皇、希望他們能替自己未來著想的話。說穿了,其實學校也只是希望他們能幫忙提高升學率,甚至在最後無法說服他倆之下,要求他們大可先選填明星大學,而後要不要去唸,學校也不會勉強,只要能增添校方的紅榜名聲即可。
為難底下,他是讓了步,但沈昌珉卻沒怎麼搭理,讓學校無法摸清他的底。
在大殿裡他一待就待了三天之久,為免他人口舌,他還是拿著琴回至自己的秀清宮裡練習。但朴有天與他的相處並沒有減少,既然他在大殿裡待不住,那自然是朴有天犧牲一點,走幾步路來他的秀清宮欣賞他的琴聲。
其實若要說是欣賞,對他而言是有些浮誇。才與琴相處三天時間而已,他的指法有如三歲娃般地牙牙學語,不熟絡,但會令人覺得可愛。朴有天大概是喜好上他這種單純的指法,本是半個月才見一次的他們,卻已縮至三兩天就必須見一次面。
還在最生澀的時候,他們遇見了彼此。他們不曾想過,竟會在多年以後,彼此已不是單純的過客。
那年,他面臨了大學聯考,每個同學都在學校的關懷之下,皆需填寫大學的志願表,並在高三這重要時刻立下目標,也讓老師便於因材施教,度過這相當關鍵的時期。但老早在上高中以後他就預見三年後會是什麼光景,於是在那張志願單上,他誠實地寫上,『出社會,找工作。』
經過再三睡服,他最終沒與朴有天一起申請皇家音樂學院。並非出於誰的反對,最後即便是朴父願意成全他倆,他仍沒陪著朴有天一同前去申請。夢想固然偉大,但他並不想因此讓金母的生活過得更疲乏,最後仍是決定外出找工作,找一份適合自己的工作。
面試當天,他陪著朴有天一同前去;而他面試那天,朴有天也陪他一起前往。他們像是有上帝的眷顧般,朴有天如願地進了黃家音樂學院,而他,也如期地應徵進至作動漫、遊戲、電影配樂的音樂後制公司。
朴有天最後也僅是牽著他的手為彼此服務,看著朴有天的熱液在自己手中,又抹上自身的火熱,那種感覺是種說不出的難為情,但在朴有天的牽引之下,他仍是沒有反抗地解放了自己,鳳眼便看著小手裡混濁的白色液體。
他仔細地摸著那滑滑的液體,好似有些好奇,可卻什麼也沒問,便在朴有天為他端上的裝滿溫水的臉盆時,將自己的手給洗淨。
崔珉豪被人看光的事情,沈昌珉在他醒過後並未告訴他。雖然崔珉豪有願意與他在一起的意思,可這也不代表他會想讓這事情公諸於世。所以他在金俊秀與朴有天離去以前特別交代,就當做什麼也沒見到,千萬別告訴崔珉豪,他們已看過他所留下的戰績。
明知道如此交代也未必管用,尤其金俊秀那張嘴,讓他更是無法把握這件事情能夠隱瞞多久。但為了不讓崔珉豪的自尊受損,他想,能裝死多久,就裝多久吧。
別等到後悔了,才驚覺自己像顆洋蔥;一層層剝開想找尋自己的心,發現找不到時,卻已淚流滿面。
看著崔珉豪從未露出過的神情,不論已攻占多少次的他,他仍是不願意放過這樣的崔珉豪。既然有意走進他的心房,那麼應該早已明白,要再走出,並非一件容易的事情。他決意將崔珉豪鎖死在自己心上一輩子,估計崔珉豪沒有機會再逃離開他了。
一次又一次,崔珉豪身上盡是黏膩,全都是他的傑作。他們已快將做愛四十八式全部同步一次,不管崔珉豪願或不願,就算暈也只能暈在他懷中。
朴有天來他秀清宮歇腳的事情他沒向誰訴說,可卻不知為何,殿外的消息卻如如此靈通,反到又是他成了消息的末端。要不是沈昌珉將八卦帶進了他的秀清宮裡,恐怕他至今也不會曉得自己已惹了一身腥。
「所以是皇上自己前來,然後您請他吃糖葫蘆不成,結果被皇上給摸了?」沈昌珉確認當天所發生的內容,只見他誠實地點頭,沈昌珉又道:「那皇上還真能忍。」
他坐在另一張沙發上好一陣子,才起身換上保暖外套,一人又從家中走了出來。他不曉得崔珉豪會睡多久,不過他知道崔珉豪的晚飯還沒吃,所以一個人在雪地當中慢慢地走至超商,買了幾樣微波食品以及鐵鋁熱飲帶回家。
這路上他想了許多,全是關於他與崔珉豪。可不論他怎麼想,他還是未能看透崔珉豪的心思。本以為他們可能到此為止,卻未料其實他們從未停滯。金俊秀與朴有天事件究竟是助力還是阻力,在崔珉豪的千變萬化之下,他已沒個定論。不過他一直都曉得,崔珉豪不是一個願意放下身段來與他談一場同性之愛的傢伙。
在金母的慷慨底下,朴有天也有了好的依歸,才用了一天的時間便搬出他的透天屋與金俊秀同居於同個屋簷下。屋內又回歸至只剩他一人,雖習慣於孤單,但對於崔珉豪的三心二意,他不免覺得感慨。
他不需要誰來安慰他,反正與崔珉豪橫豎只有二種結果,不是分,就是合。不禁覺得自己很可笑,明明是個比誰都優秀的男人,卻得不到崔珉豪的芳心,他帥氣的形象根本讓崔珉豪的狠心徹底賞了一巴掌,他感覺得到疼痛,只是不擅於對誰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