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有天坐在諾大的沙發上,雙腿交疊,嘴裡抽著雪茄,看著眼前的情景。

金俊秀低著頭看著剛從刑房被拖來這別墅的客廳裡來的曹智錫,臉上冷靜的不敢露出絲毫的恐懼。身上滿是被拷問虐打的傷痕,觸目驚心,但金俊秀仍沒有任何的動作。

「俊秀,見過他嗎?」朴有天抽了一口雪茄,冷靜的問著。

金俊秀恭敬的轉過身,正經的回:「沒見過。」

曹智錫趴在地上,搖著頭,似乎想告訴金俊秀,已經為時已晚,全部的行動早已被朴有天查獲,來不及了,大家都得死。

「他是你的人吧?」朴有天突然的問。

金俊秀沒有看曹智錫,他也不敢再看第二次,心底早已滿是怒火的他,也不管眼前的朴有天是多麼危險人物,他頂撞道:「他不是我的人!既然你早已懷疑我是內鬼,你該拷問的人是我而不是一個無辜的人!」

金俊秀幾乎已承認了朴有天黨內的風聲是他放出去的,一系列暗殺幕後販毒的老闆都是他一手策劃來殲滅這些敗類。他就趁交貨之時,用地下黨的力量將角頭一併剷除!

當然,在被發現以前,他也將朴有天放入了殲滅名單裡頭。

「到這臨頭了,你還想救他。」朴有天冷眼看著金俊秀的樣子,雙手握緊了拳頭,可在他的地盤上,金俊秀卻什麼也不能做,朴有天抓準了這點,突然笑了起來說:「都怪我割了他的舌頭,不能讓他親口告訴你他出賣你了。」

金俊秀怒視著朴有天這高傲的態度,氣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見朴有天擺了個手勢,他身後便傳了一聲鎗聲。

金俊秀沒回過頭再看曹智錫一眼。他低下了頭,靜靜的眨著眼。

朴有天站了起身,哈了一口菸,走至金俊秀的面前,告訴他:「明天八月十一陽光碼頭我與朴正律交貨。」他又笑說:「我告訴你,這消息是假的,就是要引出你的地下黨,明日我會一次將你的地下黨一網打盡,誰也活不了。」

朴有天將菸吐在金俊秀臉上,得意的說:「現在你在我的視線底下,也發不了消息了。」

「等死吧你們。」朴有天臉上笑的猖狂,那樣的氣息幾乎是壓制住了金俊秀的焰勢。

金俊秀什麼話也沒說,什麼動作也沒有,就只聽朴有天朝著服侍說:「把這隻狗洗乾淨,順便把他拴在我床上。」

朴有天那天生亦正亦邪的臉頰,讓金俊秀猜不透,朴有天的心究竟是用什麼做的。

他任倆服侍抓走,他曉得,今晚會是他最難熬的一次。



金俊秀雙手雙腳這回並不是呈現大字形。回想起以前剛蒙混進來朴有天的黨裡時,因為自己的不小心被他看上,當時的他並不曉得原來朴有天會喜歡男人。長期的相處,他也發現其實朴有天並不是不喜歡女人,若他替朴有天出國辦事時,朴有天解決生理的對象一樣還是女人。

這也就說明了,朴有天在男人裡只會喜歡跟他做愛。

至於原因,連他也不曉得。

記得在第一次時,因為自己太過抗拒,所以也同樣被綁在這張大床上,但是……姿勢並沒有現在的難堪。

他這次的雙手被高吊了起來,然而雙腿卻也一同被拴在床邊,兩雙腿只能像W字型跪坐在床上,想將雙腿闔起卻怎麼闔也闔不了。他看著床頭的兩顆枕頭,不禁想起過去,昔日的他們……也是睡在同一張床上的。

朴有天辦事回來後,開門進了一直以來與金俊秀共享的房間。一進門就見金俊秀呈現那樣的姿勢,他似乎很滿意。

他不急不徐的脫了西裝外套,然而走進廁所裡頭洗了手後,又走回來床邊。

他從床邊的櫃子裡頭拿了金俊秀不曉得的東西,倒了些在手上,然而從床尾跪坐上床,胸膛的衣衫就貼緊了金俊秀的背脊,他將方才所倒出的液體抹從金俊秀的鎖骨往下開始抹,一陣的玫瑰花香隨之而散發了出來。他抹了金俊秀的乳首,金俊秀的腰,然而又再倒不明液體在手上,又往金俊秀的嫩莖以及幽穴外圍慢慢的塗抹。

「你……等等……恩……。」金俊秀雙手扯動了繩子,似乎很難受。

朴有天抹完金俊秀的幽穴又慢慢的搓揉他嫩莖的鈴口,輕聲的說:「還挺香的呢……。」然而又將手指放進了金俊秀的嘴中,「這可是能內服外用的頂級毒品。」他舔了金俊秀的脖子說。

朴有天慢慢的離開了金俊秀的背脊,就將金俊秀一人留在床上,他則是脫去了身上的衣物走近浴室裡洗澡。

金俊秀不停的扯動將他雙手吊高的繩子,他發覺自己的身體漸漸的不對勁起來,肯定是朴有天塗抹了藥的關係。他的身體漸漸的泛熱,嫩莖慢慢的挺立起來,乳首以及身後的幽穴,似乎都渴望著被觸碰一樣。他皺起了眉頭來,腳跟手沒有一樣能聽他的話,他只能扭動自己的腰,勉強的讓自己那袋肉球磨著床套,以求一點點的慰藉。他咬牙雙手緊緊扯著綁得死緊的繩子,頸脖爆出了紅筋,這對於他根本就是種折磨。

當朴有天穿著浴袍從廁所出來時,悠閒的又點了根菸,坐上房間上的沙發,看著床上人兒的情景。

「可惡……嗯哈……。」金俊秀喘息聲越來越大,但怎麼就是不能得到解放。

朴有天抽著雪茄,慢慢來到了床邊,好心的解開了金俊秀的腳銬,然而又回到了沙發上坐著。

金俊秀先是闔起了雙腿跪在床上,似乎想掩埋自己以控制不了的情慾,而朴有天又只是抽著雪茄,一臉就是不想幫忙的樣子。

最後,金俊秀伸出左腿,勾了床上的枕頭,但他勾的並不是自己的枕頭,而是朴有天慣睡的。朴有天在沙發上看著他的動作,嘴邊有了微笑。果不其然,金俊秀將他的枕頭夾在雙腿間,雙手有點了傾斜度,金俊秀真的摩擦起那顆枕頭,換取微薄的快感。

「嗯……嗯哼……。」

朴有天熄了雪茄,將菸放置菸灰缸旁,慢慢的走像床邊,又從床邊的矮櫃上拿了一罐東西出來,金俊秀一眼就看出那是什麼,皺起了眉頭道:「我不要……。」

那是潤滑劑。明曉得自己絕對逃不過朴有天的擺弄,但他還是懇求了起來,其實他一直以來都害怕朴有天那欲仙欲死的玩弄,就是這些技巧才讓他……

朴有天坐上了床頭,他看著雙手被吊起的金俊秀,然而抽出了自己的枕頭,笑說:「連枕頭你都要選我的,這麼迷戀我?」他一隻手便摟過金俊秀的腰,盤腿坐在金俊秀兩腿間,順勢撐開了金俊秀的雙腿,那吐著露珠的嫩莖便入了他的眼,他笑說:「看起來果實應該已經成熟了,我該不該摘呢?」

他吻了金俊秀嬌滴欲鮮的紅唇,然而一路啃咬著金俊秀的頸脖,一手搓著也抹過毒品的乳首,滿足金俊秀想被人碰的要求。他囓咬著已經紅的不像話的乳首,另一手將潤滑劑倒出便往金俊秀的嫩莖上抹了起來。

雙手沒辦法控制與只能坐在朴有天身上的他,沒有任何的選擇,他只能任朴有天愛撫著他。朴有天上上下下,來來往往的摩擦著他的嫩莖。

「嗯嗯……你……放手!」

朴有天看著他,臉上笑的鬼魅,他捏住了金俊秀的鈴口,狠狠的說:「我應該殺了你的。」

「啊……。」很痛,他皺起了眉頭來,喘著氣說:「該死的人是你!」

沒錯……他早該殺了朴有天,他早應該殺了他!但……

「嗯啊……你……。」朴有天一手捏了金俊秀的鈴口,另一手抹了潤滑液,又朝著他的幽穴插進了一根手指。

朴有天一手摸著他的嫩莖,然而一根手指頭卻不停的插著他的後穴,他皺著眉抓緊了朴有天的肩膀,不停的喘息著,「我不要了……不要了……。」他明白若現在不逃離,等會必定又會再次掉入朴有天的陷阱裡頭。他寧可自己解決,也不想再讓朴有天碰他。

朴有天沒說什麼也沒放手,金俊秀本想起身脫離朴有天的大腿上,可卻又被朴有天抓了回來,他笑說:「逃沒用的,等等你就曉得你哪也去不了了。」

朴有天先是一根手指在裡頭開拓,他畫著幽穴的輪廓爾後又伸出了手指倒了更多的潤滑液塗抹在金俊秀的穴裡,慢慢的一點一滴折磨著。

又入了兩根手指進去。

光是拓展而已金俊秀就開始承受不了朴有天給的快感。相處太久之後,根本就無須再摸索就能曉得對方的敏感處。朴有天疼愛的上上下下磨著他的玉莖,他吻著金俊秀的唇,似乎是一種安撫,又是一種責備。

背叛,這種感覺真的很差,所以他才毅然決然的……玩死金俊秀。

他從金俊秀的雙腿中退了出來,完整的浴袍他連動也沒動過,他下了床便從櫃子裡拿出了幾樣東西。這些東西也不是沒對金俊秀用過,可先前他沒讓金俊秀忍耐過,想釋放就釋放,但這回不同了。他多了一樣東西,不大不小的黑色皮套,看上去似乎是用來套東西用的。

朴有天拿著那些東西,又從床尾爬上床,伸手抱了金俊秀,溫柔的撥開他的腿,輕聲的說:「等等我開始告訴你,我怎麼發現你是內鬼。」

這句話不知為何,兩人聽得心底發酸。

朴有天沒幾下就將黑色皮套栓上了金俊秀的玉莖,很顯然的他堵住了金俊秀的精液能射出的唯一出口,然而又慢慢的抬起金俊秀的臀部,將一支剛好符合兩根手指大小的按摩棒塞了進去。

朴有天就抓著按摩棒,慢慢的在金俊秀的穴內轉動……。

「嗯嗯……啊哈……。」

「找到了。」

朴有天臉上有了笑容,他沒再轉動按摩棒,就開啟了電源,金俊秀便開始受不了的吟叫。在朴有天離開前,他還不忘將金俊秀的腿再次拴住,讓金俊秀的屁股抵著床,那在穴裡跳動的東西也出不來。

金俊秀用力的扯著手,手腕幾乎瘀青,但朴有天還是沒有放人的打算。

「啊啊……不行……不……。」

朴有天就這麼棄他於不顧,他走回了沙發開始他的聽覺與視覺的享受,又點燃剛沒抽完的雪茄,吸了一口。

「有天有天……。」

床笫間才有的親暱稱呼,聽在朴有天耳裡本應該是一陣酥麻,但這回卻起不了作用。按摩棒拼命的振動,金俊秀的玉莖又被死死的堵住,他已無能為力,眼淚滾了出來。

「俊秀,我開始懷疑你是內鬼,是因為你跟我購買了洋菸。」朴有天無視金俊秀的求助,又繼續說:「你不抽菸,為何要買,你說是不是很怪?」

他看著金俊秀手腳扯著繩子的背影,眼神卻凜利的起來。

「結果你卻將訊息寫在菸紙上,說是要送朋友,然而將訊息傳了出去。」朴有天抽著菸,緩緩的搖著頭,低聲說:「我真白疼你了。」

「嗯啊……拜……拜託你……。」

「你應該很懷疑我是怎麼確信是你的吧?我告訴你,是我賄賂了你最信任的沈昌珉檢查你買的洋菸的,誰會把洋菸全都捆好再送人呢,你說是不是?」朴有天站了起身,閒情逸致的倒了杯烈酒,放了些冰塊後,端著便往床邊走去。

他邊喝著酒邊看金俊秀是舒服又是痛苦的模樣,感覺就很爽快。他又再次的坐上了床,將含在口中的烈酒往金俊秀的嘴裡送去,看來金俊秀是不愛喝這種酒的,大部分的酒都從他的嘴角邊流了出來。

朴有天就坐在床頭邊,有些疲憊得靠上床頭,看著金俊秀百般掙扎的樣子。

「有天……求…求求你……。」

穴裡不停跳動的按摩棒,不停按摩著金俊秀的敏感點,而前端的慾望又難以發洩,唯一能做的……就只能像狗一樣的求主人給予疼愛。

朴有天挺起了上半身,歪著頭看著金俊秀,然而舔了他的嘴唇,笑說:「那種毒品很不錯吧,讓你全身上下都想被人疼愛。」

他握上了金俊秀的玉莖,就按著黑色皮套,揉著金俊秀已開始發疼的鈴口。

毒品……這名字就在金俊秀的腦子裡徘徊。究竟有多少人死在這他媽的毒品上,就連他最後也只能任毒品擺布。

可更精準的來講,他是被朴有天給蹂躪著。

明明在身材還是體能上他都是勝過朴有天,就只是腦子沒他聰明至於他這麼被他耍嗎?

朴有天這時很壞心的又將有些快掉出來的按摩棒再推進去一點,笑說:「很舒服吧俊秀。」

「痛……。」金俊秀皺了眉擠了字出來。

朴有天並不是不曉得金俊秀指的是什麼,然而他聽了金俊秀的意見,解開了金俊秀的腳銬,將按摩棒拿了出來,這時的金俊秀才鬆了口氣,玉莖也才不是那麼的急迫。

金俊秀勉強抬頭瞪著朴有天,烈焰的紅唇吐著熱氣叫囂著。

「你不能這樣看著主人,我隨時都能玩死你。」

金俊秀喘著氣鳳眼垂了下來,氣勢已被削弱了許多,然而身體還是一身的火熱。朴有天解開了自己的浴衣,他摟過金俊秀的腰,讓金俊秀又再次的坐上他的腿,然而拿了潤滑液在金俊秀的穴裡塗抹了不少後,便將自己的寶貝放了進去。他吻著金俊秀的唇,頂撞了他屁股一下,伸手便拆了吊著金俊秀雙手的繩子,金俊秀雙手抓緊了他的肩膀,乖乖的坐在他的大腿上。

金俊秀動也不敢動,就怕朴有天給予始料未及的攻勢,他承受不了。朴有天很溫柔的吻著他,勾著他的嫩舌,就像品酒一樣,久而細緻。然而朴有天突然的一個翻身,將金俊秀壓在床下,開始了他的抽動。

「啊嗯……等等……。」金俊秀推著他的肩膀,臉上扭曲了起來。

洶湧而來的快感又開始在他體內竄流,從他身體散發出的玫瑰花香讓朴有天不想停止,朴有天就想殺了眼前這求饒的人兒,就想殺了他。

朴有天的雙手抬起了金俊秀,讓金俊秀靠上了床頭,方便自己更深層的插出抽動。金俊秀用力的抱著他,就怕從此墜落深淵,不敢放。

「有天……解……解開啊……。」

朴有天吻住了金俊秀這老是惹人身體發燙的呻吟,一手抓住了他的頸子,想一把掐死他。金俊秀感到頸脖時而輕時而重的力道,他曉得朴有天想殺他,但他自己卻沒有任何的阻止行為……。

「其實你總不曉得自己很美麗。」朴有天放開了掐在他脖子上的手,吻著他的頸子,輕聲的說。

美麗到,就像毒品一樣……讓人無可救藥。



隔天一早,在他要離開這充滿淫穢的房間時,他沒看被他快玩壞的人兒,洗了個澡便前往今日放假消息的地點,準備滅了金俊秀的地下黨。

他坐在轎車中看著遠方的港口,點了根菸,看了看時間,哈出了一口白菸。

沒有人赴約。

車子開回了自己的大宅邸,他又回到了人兒的身邊。

他嘴裡含著菸,脫了西裝外套輕聲的問:「你什麼時候曉得我的消息是假?」

他們玩到早上,很理所當然的他明白金俊秀並沒有睡去。

金俊秀顫抖著身子,昨天的毒品又被朴有天強加上,他現在仍是不敢輕舉妄動。

朴有天坐上了床,將無力的金俊秀抱上自己的腿,乖巧的坐著,又問:「你什麼時候曉得的?」他一把抓住了金俊秀的脆弱,在當要開始蹂躪時,金俊秀抓住了他的手,制止了他。

金俊秀疲憊的眨著眼,將朴有天嘴裡的雪茄抽了出來。他將雪茄沾了床邊昨夜沒喝完的酒,熄了之後,慢慢在朴有天面前把那根雪茄打開,然而拿出了尚未燒完的紙張。

裡面雖然燒毀了一部分,但能明顯曉得就是寫著『八月十一陽光碼頭朴有天與朴正律交貨。』

朴有天想不透,為何要放出去的消息會在自己的雪茄裡頭?

「你的雪茄都是我在幫你捲的。」金俊秀相當疲累的說。

「這跟你曉得假消息有什麼關連?」朴有天看著眼睛快瞇上的金俊秀問。

「我並不曉得是假消息。」金俊秀揉掉了那張菸紙,輕聲的說:「我以為這次的交貨是你親自去,所以我才將必須拿給曹智錫的洋菸與你的掉包。」

朴有天的雙眼瞪的大,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金俊秀低了頭,頭便靠上了他的肩膀,體力已達極限的他,在睡去時,他告訴了朴有天:「你永遠都不能體會我的家人被毒品害死的那種感受,你的販毒只會害死更多人……你該死,但我更該死。」

金俊秀就趴在他的肩頭上睡了過去。

「我能曉得吸毒的感受。」他說。

他想戒了金俊秀,但事實證明了,他戒不了。


之後,地下黨不知金俊秀的去向如何,而他們的國家也沒有人再搞販毒。

聽說是在某一個不為人知的組織控管之下,他們才得以享得清幽。

有人說金俊秀犧牲了,有人說金俊秀投靠了朴有天的黨派去販毒了,但不管如何,大家都曉得,金俊秀,不可能再回來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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