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續幾天,男人將營帳裡邊做了一番整理,還特地為他挪了一個位置擺放他的床。這些天來男人與他的對話並不多,男人僅是替他身上的傷口換藥,其餘便只是要他休息。他也不敢多嘴與男人攀談,男人看上去很嚴肅,可更多的是相當有條理,從營帳的整潔度來看,男人似乎有些潔癖。

他這些天都不敢一人走出這營帳,多半都在男人的陪伴底下他才敢前去茅廁方便一下。待他的傷口已結痂後,男人便是難得地在晚膳期間與他對話。

「你想當掌事還是烏鴉?」男人問。

他愣了幾會,有些不明白該怎麼回答這問題。只見男人又道:「若是前者,平常就是打理我的一切,幫我跑腿、幫我招妓,還有整理營帳裡的大小事務;若是後者,你需入軍隊受訓,學習怎麼殺人、怎麼刑求囚犯。」

他吞了吞口水,自是選擇了前者。他沒有興趣當一個百姓最害怕的職業,況且他也不敢殺人,更別要他凌遲囚犯致死。

只見男人眼中有些笑意,便道:「既然是掌事,那你得全然聽命於我。」

他自是點點頭,歷代家族都是做掌事的他,他早已明白作為一個管家的規矩,對他而言,這樣的選擇他是容易上手。但可惜的是,年紀尚小的他卻沒讀懂男人真正的目地,男人好似很滿意他的選擇,可他卻不知男人為何高興。

「我該如何稱呼您?」他抬起大眼來,眼神天真地看著男人問。

男人笑了笑,「我叫沈昌珉,你可喊我大哥或直接叫我名字。」

在他第一眼見到沈昌珉時,還以為沈昌珉是個難以相處的人,不過現在倒有了不同的感覺,能讓下人直呼自己名諱的主子還真不多見,為此,他竟就卸下了心防,也自我介紹了起來。

「我叫崔珉豪。」他笑道。

沈昌珉看著他的笑容,神情並不意外聽見他的名字,「我知。」

於是在此之後,他便在沈昌珉的指導底下熟悉了軍營內的規矩,縱然他仍是害怕其他烏鴉的眼神,可在沈昌珉的威嚴底下,他便可安全,沒有烏鴉得以覬覦或傷害他。不過閒言閒語卻不少,烏鴉們多半是朝他開些有顏色的玩笑,可少部分則是對他的要脅,要他離沈昌珉遠一點。

後來他才曉得,原來沈昌珉在軍中的崇拜者並不少,烏鴉之間並非只有較量,相互愛慕的人其實也不在少數。

他多半僅是待在沈昌珉身邊,沈昌珉交待他的事情也不多,在其餘沒事做的時間裡頭,他乖乖在沈昌珉身邊學認字、寫字。若是沈昌珉不在營帳裡,他則一人看著沈昌珉給予他的兵書,即便似懂非懂,可總比一人在營帳裡發呆還好。

今夜沈昌珉似乎有需求,便給他些銀兩要他去青樓替他帶回紅牌來。據他人所言,沈昌珉本身極具潔癖,即使是青樓姑娘,也必須徹頭徹尾只侍奉過他一人,若是姑娘與他人有過關係,沈昌珉則又會花大錢去找另一個乾淨的姑娘。

青樓老鴇知道沈昌珉出手一向大方,便也允了紅牌只需侍奉沈昌珉一人,而那紅牌也成了沈昌珉的固定性伴侶。

當他前去青樓找沈昌珉的專屬紅牌時,他是有些緊張,更是好奇沈昌珉擇人的眼光。

果然名不虛傳,沈昌珉不僅對紀律要求高,對姑娘的要求更是具有水平。他的大眼瞧著眼前的姑娘,就連自己的也屏住了氣息,如此的貨色怪不得沈昌珉會愛不釋手。

「姐姐……這邊請。」

待他將紅牌給帶至沈昌珉的營帳時,他有些不知所措地走出沈昌珉的營帳來。

他站在營帳外頭,一名較老的烏鴉瞧他無聊,便朝他前來慫恿他,「小兄弟,你不想偷看一下嗎?這應該是你第一次見著紅牌,瞧瞧她的姿色,你會很過癮。」

他紅了臉來不知如何回答,就見老烏鴉直接拽上他的手來,帶他來至營帳的小死角,然而又道:「這兒位置最佳,從外可看進裡邊,但從裡邊卻看不見這裡,看完包準你也想來一砲,待你開過女人的苞,你就再也不是屁孩了!」

不知為何,他明知道做這樣的事情並不正確,但在老烏鴉的慫恿之下,他的大眼還真不受控制地朝那縫隙看去。他清楚看見女人與沈昌珉的互動,這是他生平第一次瞧這麼情色的事情,除了臉紅心跳以外,更多是讓他覺得驚奇。

縱然在宮廷內他早已有耳聞些床笫功夫,可現場觀看還是頭一回。他瞧著女人跪在沈昌珉的腿間做些口活,女人的身材雖是婀娜,但沈昌珉的巨根更是讓他看得出神。他的眼神是看向沈昌珉的臉,明明女人是多麼賣力,但為何沈昌珉的臉卻還是如此嚴肅。

只見女人也褪去了身上唯一的肚兜,人是坐上沈昌珉的腿上,便是展現真功夫服侍起沈昌珉來。他從頭看至尾,也瞧見沈昌珉的床上功夫,女人的聲音是飄出了營帳來,他聽的呼吸都有些急促,自己身下的小老弟也不禁有了反應。更是在見著女人在沈昌珉身下舒服地呻吟時,他竟也止不住地想沈昌珉的技巧究竟有多高招。

他覺得自己真是羞恥極了,且他也不想將全程觀賞完,便逕自地轉過身去,環擁屈膝,將自己的雙腿給夾的特緊。

這樣的狀態要他如何是好?走也不是,坐也不是。

待女人與沈昌珉完事以後,本該領著女人回青樓的他,卻是躲在營帳的死角邊上,不敢現身。

沈昌珉好似早已知道他的藏身處,便是找了其他下人護送女人回去,待女人離去,沈昌珉竟是沒預警地出現在他面前。

他抬起大眼與沈昌珉對望,什麼都未說,沈昌珉便先開口,「看得可也想玩玩女人了?」

他蹙著眉頭,反應不如一般男人,他僅是搖搖頭,羞愧地閉著嘴,不敢回話。

「回房裡去。」沈昌珉說。

對於這番命令,他卻是膽大地違抗,腦袋瓜子緩緩地搖著。

沈昌珉見他那腿夾得緊,自是猜得到眼前這人兒腿間可有了什麼反應。沈昌珉也不急著揭穿他,竟是直接將他抱起,然而將他抱進了營帳裡來,丟上了方才沈昌珉與女人溫存過得床。

他緊張地用著小手摀著自己的羞恥處,就怕讓沈昌珉給瞧見。但殊不知他如此可愛的舉動,更是讓沈昌珉將他的身體反應看得徹地。

「可有反應?」沈昌珉問。

他的大眼不敢與沈昌珉相對,儘管垂著頭,不敢表態。

「把手拿開。」沈昌珉又說。

他沒照做,只見沈昌珉又說:「我應該告訴過你,若當掌事,就必須全然聽命於我。」

這話根本屬要脅,在沈昌珉的高壓底下,他也只能挪開自己的小手,羞恥地讓沈昌珉瞧見他褲檔處的微凸物。

沈昌珉似是覺得有趣,竟問:「可有玩過自己?」

他抬起無措的大眼看著沈昌珉,竟是誠實地搖了頭來。

沈昌珉是欺下了身來,便在他耳邊道:「那讓我教教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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