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有天冷靜的看著金俊秀,而金俊秀卻是一點也不自知自己將腳色的位置給弄反了,還盡情的在朴有天面前羞赧的扭捏。對於金俊秀的狂言,一來是讓朴有天摸不著頭緒,二來是讓朴有天嚴重的檢討自己的美貌。他承認自己的長得帥,但有帥到會讓人誤會自己是被壓的那個?

無論是不是真會讓人有錯覺,在現下也不是他真的想去追究的事情,真正讓他覺得困擾的,是金俊秀腦中對於他們彼此的定位。

看來要用言語教導金俊秀是不可靠的,就只有訴諸於行動,金俊秀恐怕才有辦法明瞭這之間該怎麼搞,而且,還可以一次性的糾正金俊秀認為自己是大攻的錯誤觀念。行動是唯一的辦法,也是能夠一石二鳥之計。

當金俊秀還在苦惱自己該怎麼插時,朴有天是沒有預警的就撲上了床,將金俊秀壓在自己的身下。他瞬間替換了一身的傲骨與氣勢,決定不再以懷柔的方式來寵金俊秀,便用著天生的銳眼盯著身下的受到驚嚇的金俊秀瞧。顯然金俊秀還進不了狀況,所以才會只睜大著放眼看著他,什麼話也沒問。

「我發現你的腦子有嚴重瑕疵,所以我決定直接糾正你。」朴有天壞笑說。

他的行為是狂暴中帶著溫柔,不快也不慢的扯開了金俊秀的衣裳,然而低了下身,就啃上了金俊秀的頸肩。當他一咬上金俊秀的肌膚,他才更是確認金俊秀身上的奶味是天生,當衣服不再能夠作為最基層的遮掩時,金俊秀的奶香是從身上飄了出來,配合著金俊秀無辜樣,這一切就是種契合。

而金俊秀當然不願意屈服於在朴有天身下,他死命地踢著腿又用力地推著朴有天,可朴有天就像天生的狩獵者一樣,知道生吞活剝時該如何將獵物置於劣勢,越是施力越是徒勞,金俊秀就如待宰的羔羊般,做著無謂的掙扎。

「不……」當朴有天舔上了金俊秀的乳首時,金俊秀則是害羞地叫了出聲來,「不要吸!」

朴有天壓著他,得意地看著他,「你管我怎麼做?我正在教你呢,你不能有意見。」

「為什麼要這樣……。」金俊秀含著淚的看著他問。

朴有天不會再被金俊秀的眼淚給騙了,每回就是太順金俊秀,才讓金俊秀自以為自己是老大,還想壓人呢。

「你乖,等等你就知道什麼叫張腿了。」朴有天笑答。

當金俊秀還想過問些什麼時,朴有天乾脆地就堵上金俊秀的小嘴,吻的他神魂顛倒,也吻得他連一點點防備的力氣都沒有。當朴有天順利地握上了他的寶貝時,那時的他幾乎真的就只能張著腿讓朴有天恣意妄為,從沒感覺至快感開始隨著他的血管竄流,他才知曉自己似乎已控制不了他的渺小靈魂,他不小心賣給了朴有天。

他的雙腿間就安插著朴有天,朴有天是對他又吻又啃,他覺得自己的寸寸肌膚有時疼有時又舒服,重點是朴有天濕熱的唇瓣挑逗讓他已快不能自己。長這麼大來被人碰是第一次,其餘他總是夢中求安慰,但誰知現實中的安慰會是如此銷魂?可問題是,銷魂的不該是朴有天嗎?怎麼會是他?

本想再過問朴有天為什麼的金俊秀,他話都還沒出,便感覺到了朴有天用了手指在他股間的穴口塗了些東西,他才恍然大悟為何自己會是銷魂的那位。

「我不要不要!」

金俊秀抓緊了朴有天肩,在床上真的哭了起來。但朴有天沒有同情心氾濫,一指兩指的在無形中侵略了金俊秀的小小綠地,然而哄著他說:「看著我,等等就舒服了。」

金俊秀的眼淚頻頻的掉落,股間所傳來的奇異感覺是真讓他嚇壞的,什麼舒服,他壓根不想相信朴有天的話。他扯著朴有天衣服,越扯越大力,最後是也將朴有天的衣服給扯了開來,濕潤的鳳眼就看著朴有天胸膛上的那道明顯的疤痕。

雖然屁股有點痛,不過不知道為什麼,當他看見朴有天的心口上的這道疤痕時,他想起了他們當初的初遇,也想了方才不久前賈成對他的要脅。

他緊緊的抱著朴有天,額頭就這麼靠上朴有天的胸口。

雖然朴有天有時對他真的是說不上好,但好像也壞不到哪去。不過他真的不希望朴有天被人給代替,他也不要當什麼賈成的奴隸,既然當初他救活了朴有天,漩起了他們彼此命運的漣漪,朴有天就有責任帶著他一起走。

他是一隻羊,但他卻漸漸地無法隨遇而安。

當朴有天沒有很過分的入侵了他的身體時,他則更是抱緊了朴有天,哽咽說:「你說你喜歡我……」

「是。」

「你是狼……。」

「是……。」

「我只跟你這隻狼……。」

這話說的也夠明顯了,聰明的朴有天不會不知道金俊秀想說些什麼。無論如何,都不能讓金俊秀落入賈成的手中。

可當朴有天還沉浸在金俊秀的告白當中時,金俊秀又出其不意的問:「嘴、嘴巴呢?」

朴有天嘆了口氣,但卻也無任何怨懟的摸著金俊秀通紅的臉蛋笑說:「下次吧,寶貝。」

然後金俊秀愛問問題的小嘴就被堵住了,而後來的情潮是一波接著一波,可唯獨宣洩不完的,是朴有天心中的情意。

要霸佔,就霸佔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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